,这会儿正在吃早餐呢!
我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念念姐恢复就好,这样我也对得住芳姐和你的信任了。”
念念妈哽咽地嗯了一声:“我家这苦日子,终于到头了,这次的事多亏了你和那两位大师,这个费用多少,我转账给你吧!”
都是熟人介绍,我也不好开口要价,特别是他们家还被整得那么惨。
杨念念被骗财骗色,差点小命不保。
她的父亲发生车祸,全身瘫痪,公司易主。
她的母亲也身染疾病,家里的房子都要变卖。
他们都那么惨了,想想还挺不忍心的。
从内心而言,我是不想收费的,可不收钱就意味着我要担他们很大的因果,而且还会连累钟大师和梁师兄。
钱是肯定要收的,多少拿一点,但这分寸怎么把控,我却犯了难。
收少了,对不住钟大师和梁师兄。
收多了,对不住缘主一家。
真是纠结……
我烦躁得抓着头发,这时,一只精壮的胳膊强行将我按住,往怀里拢了拢,那冰凉的肌肤如同冷玉,散发着诱人的清香。
“纠结什么,随便报个三万吧!”柳玄冥眼都没睁,心不在焉地开口道。
我这都愣住了,赶紧把手机通话调了静音。
“三万,这么多人家拿得出来吗?别到时弄得刘美芳里外不是人。”我说道。
柳玄冥慵懒地哼了一声:“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家不缺这三万块钱,你就照实报,收少了,对他们也不好。”
这倒是大实话。
杨念念家虽然破败了,但家底还是有的,说卖房子当时也是想表现砸锅卖铁的决心,并不是真的要卖房。
于是我听从柳玄冥的话,颤巍巍地报了三万,第一次觉得谈钱竟然还有点羞耻。
闻言,电话那头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