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惊悚地看向四周,然后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还好,他昨晚没有碰我,只是给我换了身干净衣服,又把我抱回床上罢了。
我不禁想起了昨晚的梦境,想到柳玄冥和柳清初的对话,这究竟只是场梦,还是我不小心听到的秘密。
我战战兢兢地爬起来,去冲了个热水澡。
想着待会出门要是遇见柳玄冥,该不该问他梦境的事,他是否还在生闷气……
我纠结了一整天,柳玄冥却连个人影都没出现。
得了,我的纠结与尴尬都白瞎了。
所以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
很多男女生气吵架后,女人气得要死,辗转难眠,伤心欲绝,整宿整宿睡不着觉,结果……男人却睡得跟个死猪一样,屁事没有。
于是我也不再为难自己,收拾好形象,该吃吃该喝喝,出去买奶茶的路上,我拿起手机给钟灵打电话。
这会儿他肯定已经到武当山了,可他的手机却一直都无法接通,难道武当山上没通网吗?
答案不言而喻。
人家山上肯定有网的,只不过钟大师关机或开了飞行模式。
我望着钟大师这拨不通的电话,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他那边的情况如何了。
梁老师这边我也联系着,时刻关心他的状况。
他的状态好多了,或许是回去看到满屋子的孩子们,心情舒畅了不少吧!
他告诉我,大家听说了杜瑶瑶的事,心里都很难过,说要给她办一场追悼会,问我想不想参加。
我说当然要参加了,问了他时间地点。
梁老师说:“今晚9点,在爱心之家的院子里,大家打算给她办一场小型的追悼会,谢谢你能来……”
我回去换了一条黑色的长裙,看时间差不多,便来到了爱心之家。
相比上次来到爱心之家,今天这儿死气沉沉的,梁老师肉眼可见的憔悴不少,孩子们也不再活泼,特别是那个小悦。
她之前蹦蹦跳跳的特别开朗,还跟我一起包饺子,今天眼睛都哭肿了,整个人也木木的,脸色很白,透着一股病态。
她跟杜瑶瑶关系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