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魏玄处理了诸多事务,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起身,暗红而修长的身躯,走回武玄殿。

    只是、寝殿里干干净净,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地上的软榻甚至还没拆,但显然已经几天未曾有人睡。

    魏玄的长眉微微皱了起来。

    这几日他都在军事殿,未曾回来,殊不知……

    有护卫答:“太子,太子妃自那日起,就自请搬去杂役房了。”

    杂役房?

    魏玄的神色间腾起片刻的忧虑,但仅仅只是片刻,又恢复平静。

    “都出去。”

    寝殿只剩下他时、他的目光才落在地榻上。

    那个女人虽是公主,却从不养尊处优。

    他恍若看见、之前他让她睡地铺时,她往地上一躺、翘着二郎腿的身影。

    她说:“睡就睡,哼,又不是没睡过!”

    话语里都是傲气。

    魏玄的视线落在床上,又恍若看见,他睡在那里,女子从后拍着他的肩:

    “魏玄,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真喜欢上我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像我这样的人,喜欢的人多了去了。”

    甚至整个房间里,目光所落之处,到底都是那抹红色傲然的身影。

    之前他让她寸步不离跟着,他去练兵,她也随行其后。

    他用膳,她亦跟着……

    如今,整个世界恍若安静下来。

    安静得有些……让人十分不习惯。

    魏玄甚至觉得,这寝殿十分空,空荡荡的,像是缺少了什么。

    只是到底是魏玄,他摩挲着腰间那块血玉。

    谁也不知道,当时这块玉佩并不是血玉,是母亲一剑从后捅穿他的身体,后来他忙于处理事宜,一直未曾换下。

    那玉佩跟了他足足十几天,硬生生沁了血。

    魏玄的目光垂眸看了眼,神色又恢复一如既往的冰冷。

    只是这样的平静并未持续太久,当夜,终叛就来禀告:

    “太子,太子妃伤势感染,高烧不退。

    大夫说、若今夜熬不过来,可能会死……”

    本在军事殿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