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终于暴露出你这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了?我还以为你永远要装娇滴滴的名门闺秀,装不下去了?”

    “陈玉皎,你口口声声说我,你又有什么资格?

    我带兵打仗输又如何?你有这个勇气吗?你怕是冲进敌营的胆子都没有!”

    “这普天之下,敢像我一样入敌营、冒死折返偷袭的人,一个没有!”

    这也是陈玉皎愿意和她讲两句话的原因。

    “若你的勇气、歹毒,自私,用对地方,兴许你会有更高的成就。”

    “把兵符交出来,去战狱吧。”

    战狱是边疆城池里的一个监狱,关押着所有战争罪犯。

    有出卖军情者,有细作,有通敌叛国者,全是十恶不赦之人。

    这次与南楚动乱,死伤重伤,正是缺人之际。

    燕凌九眉心一皱,“交出来?交给你?这是赢帝给我的兵符,你有什么资格索要!

    还要我去战狱?让我一辈子在那种见不得光的地方?你凭什么?”

    陈玉皎看了眼不远处的晏蔚。

    晏蔚立即过来宣读圣旨。

    是圣旨命令:要燕凌九将兵符交给陈玉皎。

    并且、与南楚这场战,以后全由陈玉皎为军师,与赢国勋调动指挥。

    甚至,也是圣旨所下,要燕凌九去战狱。

    燕凌九难以置信,“怎么会……赢帝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你什么成就都没有!

    你之前还被盛赵绑架,成为全军的累赘!你这狐狸精,到底给赢帝灌了什么迷魂汤?

    我要见赢帝!我要听他亲口说!”

    赢帝自然也来了边疆,不过他今日没来,便是知道燕凌九会歇斯底里。

    他堂堂帝王,实在没兴趣见这个女人。

    甚至一眼不想见。

    之前同意燕凌九带兵出征,若不是因为陈玉皎提出的诸多方策安排,他更不会同意。

    晏蔚走上前,一脚踹在她的后膝盖:

    “就你一个打了败仗的人,还好意思说国后?

    国后是被绑架,可你知道那是国后卧底过去的吗?

    若不是国后做那么多事,灭盛赵指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