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是我们燕寒!”
朝中也有官员道:“是啊!暴君的话哪儿信得?
先下手为强!这是百年难得的机会!必须即刻出兵!”
“不可!我是太子,难道你们是要忤逆我吗?”燕灿难得拿太子身份压人。
又看向燕霆道:“我知道你是为燕寒好,但我与赢厉认识整整十年,我比你们任何人更了解他。
他不是外界传闻的暴君,未曾伤害他的人,他绝不会滥杀无辜!”
他甚至一掀衣摆,当堂朝着上位的燕帝跪下:
“父皇,我以性命担保!若赢厉是背信弃义之人,真对燕寒国动手,我自断头颅!以谢天下!”
这样的事,在燕寒国朝堂上,发生的不止一次两次。
每次燕霆与文武百官想对华秦出兵、或合纵攻秦时,皆是燕灿出来以性命阻止。
陈玉皎看着传回来的信件,再看赢厉那伫立在案桌前的背影,心情也有些复杂。
兴许得仔细想想,两全其美之策。
而南楚营地。
景屿白命令,四十万大军排成一线。
挖掘前方山崩之泥石流,陆续传递至后方,用以填堵后方之河洪。
即便没有路,填也将填出一条路来!
且如此安排,前后两方皆可有道。
陈玉皎会猜测出他有如此安排,又如何?
路之要塞,不仅仅是一条路,更关系天下民生,社稷便利。
纵有千刃艰险,孤亦不得不做!
暗中监视的晏蔚,心里看得也是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