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明琅、魏太子、景屿白,乃至是赢长屹,怎么能与他比?

    “燕霆,愚蠢的人是你!”

    “你生母外巡,死于争夺地盘的流寇之手,你就以为天下所有人都是那种流寇吗?”

    “你把所有人想得歹毒,这样只显得你内心面目可憎!”

    “我会证明,你才是愚蠢之人!”

    燕灿第一次动怒,当即命令:“三皇子以下犯上,先关起来!待我回国后,再行处置!”

    他让人把燕霆软禁起来,连夜收拾东西,策马离开。

    燕灿走回桌前坐下,毫不避讳地谈:“我那三弟就是自小目睹他生母被流寇误刺杀,所以心理比较阴暗。

    我离开时,他还对我说什么,让我最好别来这一趟,似乎他比我更懂你一样。”

    说着,燕灿看向赢厉:“阿厉,我这次来,就是要封诏书。

    你告诉天下所有人,我们最好最好的朋友,燕寒国会与华秦永世交好。

    回国后,我要让他们全都知道,我并未说谎!”

    只是……

    赢厉的神色威严而冷酷,一言未发。

    陈玉皎对赢厉言:“君上,我与燕寒太子谈谈吧……”

    “不必。”

    赢厉却终究是开了口。

    他周身的气场冷硬、强大。

    的确,他从来不是一个会逃避的人。

    赢厉的目光落在燕灿脸上,“我们、的确是挚交至友。

    不过,燕三皇子,却的确比你更懂寡人。”

    燕灿脸上的笑容微微凝滞,明朗的眉心皱了起来:“阿厉……你这句话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