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年,陈玉皎执意要嫁给战寒征,赢厉这支玉笔,已在他的库房静静尘放了七年,不见天日。

    此刻,陈玉皎看到那玉笔时,眉心微微一皱。

    赢厉倒是没想到女子如此敏锐,神色间难得有些不自然。

    不过他随手拿起一册竹简看,自然道:

    “长兄之物若被人发现,终有祸患,换了为好。”

    陈玉皎恍然,也是,一旦被人发现,的确会生出新的事端。

    赢厉应该也是近日特地让人造了相似的来替换。

    “多谢提醒。”

    她拿起新的笔,在竹简上落下新的批注。

    赢厉的视线落过去时,这才发现女子的字体,有三分赢长屹的字感。

    当初陈玉皎三岁开始学字时,祖父是同时教她与赢长屹。

    赢长屹每每比她先完成,便会去教她。

    久而久之,两人的字体是有一些相似。

    赢厉的眸色,忽而暗了。

    他的大手搂过女子的腰肢,一把将她抱了过来。

    “嗯……”陈玉皎有些猝不及防,忽而就那么坐在赢厉的怀里。

    身后是男子男人健实的身躯。

    而且这么坐着的姿势……

    他们都穿着睡衫,很薄很薄。

    体温透过薄衫,烫至后背、烫至每一寸肌肤。

    陈玉皎一下子丝毫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