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赢厉依旧尊贵从容,左手搂住她的腰,右手覆上她执笔的手:

    “今日起,学学孤的字体。”

    他的大手力道带着她的手,运腕,用力。

    笔走龙蛇,竹简上出现一个个遒劲霸道的龙魂体。

    陈玉皎看着,连字体里都带着天生的帝王之气。

    仅仅只看一个字,就有着令人臣服的气魄。

    这样的字体……只怕很难学会。

    但她还是由着他带着她的手,一笔、一划。

    竹简上的字越来越多。

    而体温亦透过薄衫,越来越灼烫她的后背,越来越贴得紧。

    好一会儿后,赢厉的右手松开她的手。

    “写来看看。”

    陈玉皎执笔,落字勾勒,笔锋飞扬。

    只是……

    自小二十年的笔锋,岂是一夜就可替代。

    字迹里,还是有着那人的痕迹。

    赢厉的眸色暗了。

    他的大手忽而攥住陈玉皎的手腕一个转身,令她正面向他。

    “既然改不了笔锋,不如换个纸砚!”

    男人的声线低沉霸道。

    他左手搂紧她的腰,右手攥她执笔的手,落向自己的胸膛。

    “就罚你,在孤的胸膛上,默写《国策》。”

    陈玉皎手中的毛笔尖,贴近了男人的胸膛。

    他今夜穿着的是黑色交领长衫,拉扯动作之间,衣襟早已敞开,露出大片坚实宽厚的胸膛。

    陈玉皎看着,脸颊忽然发烫。

    在他胸膛上写字?

    以他的身躯为纸砚?

    那样的画面……单是想想……

    “要寡人教?”赢厉低沉的嗓音,总有种喑哑的霸道。

    他的大手真的握着她的手腕,带着她,在他胸膛上落下笔划:

    “忠君爱国”。

    黑色的毛笔字,落在男人健实的肌肤,笔画似镌刻入了那胸膛。

    本来庄严的国策,四个正正直直的字,在这一刻,却弥漫出别样的氛围……

    尤其是最后提笔时,有一滴朱砂墨落下,随着男人的胸肌,渐渐滑落至腰腹,没入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