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复杂。
视野里的女子，眉眼尽似乎尽是温柔、柔和。
与他在一起，她似乎并不是他想得那般被迫。
只是……若不是，又如何会在献身前、回长屹府一趟？又为何非要喝得烂醉如泥？
罢了。
他不想问。
赢厉的大手自然而然搂在她的腰间，防止她摔下去。
陈玉皎起初还觉得十分不适应，但渐渐的，感觉到赢厉周身传来的沉和气息，总令她心安。
马车还晃晃悠悠，微风不时吹起车帘，外面是草长莺飞，杨柳桃红。
陈玉皎渐渐放松下来，靠在赢厉的腿间阖目，静静享受这刻的宁静。
不知马车行驶了多久，忽然缓缓停下。
而此时的陈玉皎已经转了个身，面朝赢厉的腰际进入浅眠。
这时、
夏公公过来掀开车帘，“君上，要……啊……”
话还没说完，他吓得赶紧合上车帘。
天啊！
是他看错了嘛！
还以为自家君上和国后清心寡欲，没想到玩的那么野……
“老奴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看到！”
而他那一声惊呼，外面正巧送草料过来的战寒征，侧目时，也看到了那一幕。
他的脸色骤然一片黑沉。
赢厉，他怎么那么对待她！虐待她！
马车里……
本来浅眠的陈玉皎也醒来，坐起身，就听到外面的夏公公不停道歉。
那一刻，她莫名就明白夏公公误会了什么……
她的脸颊，顿时涨红一大片，比任何时候还要绯红！
偏偏这个时候，她还下意识看向赢厉。
赢厉的目光也正巧落向她。
两人的视线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