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请问君上,这位女子到底朝思暮想到什么程度?”
赢厉冷峻威严的神色,蓦地更沉了。
“着衣,只着那人所爱之色。”
“写字,亦是其字魂。”
“收藏诸多逝者之物,珍重保存。”
“圆房前夜,回去祭奠,并将自己灌得烂醉如泥才肯。”
“新屋取名,用其名中字。”
“朋友所赠之花,全被其毁……”
随意一说,赢厉额间的青筋都跳了跳。
儒家孔鹤眉心顿时一皱:“依君上如此言,此女子已是刻骨铭心,至死难忘啊!
君上之友日日所见,恐怕极难泰然。
要么放手,要么做长期之算,以德化之,以礼待之,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赢厉眸色倏变,连大先生听寥寥几语,也能断出其刻骨铭心……
他还是问:“以孔老先生断测,最快需多久?”
孔鹤虚白的眉皱了皱,“最短、也得以年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