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晴的一个村里的壮汉色色的说道。
田大伟看到萧民晴没了力气,知道药效起了作用,马上朝那几个村民挥了挥手:
“你们先走吧,等哥们儿结婚时候你们可得来给哥们儿撑撑场子……”
那壮汉捶了田大伟一下:
“得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明儿得跟哥们儿们说说睡城里的姑娘是啥感觉?是不是比村里的寡妇还浪……”
几人走后,萧民晴有气无力的瘫在炕上,双目如炬的防着田大伟。
田大伟也不着急,温婆子可是说了,让她忍耐的时间越长等睡的时候她才会越浪。
所以他不急:
“喝了我们田家村特制的秘药你还想逃出生天?女人,你慢慢熬着,等太阳落山时哥哥再来好好疼惜疼惜你……”
话落,田大伟锁了屋门便走了出去。
他可是想爽个够呢?所以他要像猫捉老鼠似的好好和她玩儿玩。
田大伟走后,萧民晴趴在炕上,此时她一点力气也没有,就算是想站也站不起来,而且身上的燥热越来越强烈。
意识一抽一抽的将要离去。
此时太阳已经偏西,萧民晴强撑着意识在炕上寻找着趁手的家伙。
好在炕上有个大西北妇女做针线活的笸箩,萧民晴害怕自己真的失去意识便宜了田大伟这个畜生,于是她伸手抓了一下针线笸箩里的针,刺痛感传来,意识便回归一些,就这样反复着强撑到太阳落上。
夜幕降临时,屋外传来田大伟的脚步声。
温婆子可是说了,一下午的时间再烈的女人也已经脱光了衣服化做一池春水等着男人临幸了。
所以他打开屋门时,随之而来的一股冷气也让萧民晴清醒几分。
田大伟点了煤油灯,看到衣衫半褪的萧民晴后马上兽性大发。
他快速的脱掉棉袄就朝炕上扑了过去,就在他把上扑到萧民晴时,只见萧民晴挥手就朝田大伟的脑袋打去。
“嘭……”
随着声音田大伟的脑袋上的血把上喷了出来。
原来那针线笸箩里居然有个老式秤杆上用的废旧秤砣,萧民晴早就把秤砣紧紧的握在手里,就等着田大伟靠近她时找机会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