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一次在这里离开，是什么时候，跟什么人？”
王大人也觉得老鸨哭的假，但是为了查案子，忍了。
老鸨擦了擦眼泪，然后抬头看向王大人。
努力的歪着头回想。
“最后一次出去，好像是跟着一个客人去的。后来回来了，然后第二天一早，就有下人通知我，说如一失踪了。我派人找了好几天都没找到人。”
老鸨说完，王大人旁边的小厮就开始记。
“那个客人是谁？”
最后一个客人很重要。
老鸨想了想。
“这个，我说出来恐怕不太好啊！来这里的客人，都不想让外界知道呢。”
对于这个事，老鸨很为难。
坐在那里，扭捏着不想说。
“官府办案，你不说。就得带你回去审问了。”
王大人自然知道这里的规矩。
但是线索查到这里了。
不能不查啊！
老鸨一听，没有办法。
只能说了。
“是张员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