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瑶初头发上的香味。他并不喜欢这个味道,觉得有点香过头了,沾染在身上也很难受。

    “你自己判断。”

    “航医,人长得也不错,我感觉还行。”夏河洲欲言又止:“不过我突然想起来,两年前,有次联谊,她好像被分配给你了,你那次还送她回家了?”

    高禹川漫不经心地说:“有吗?不记得了。”

    “你都不记得了,应该不会介意吧?”

    “嗯。”

    高禹川声音没有任何情绪。

    夏河洲咋舌:“既然眼里只有慕以安,那就赶紧和好吧,别牵连我们旁人。”

    ……

    沈瑶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找个理由回头,这么巧就撞见了夏河洲和他说起了她。

    他说的话,每个字,她都听得很清楚。

    她其实一直知道,他从来没有把她当回事,可她还是沉沦了下去,两年,这是她一个人的深渊。

    沈瑶初也不知是哪来的勇气,下班以后,主动去找了高禹川。

    两人坐在他的车里,车窗紧闭,车厢里很安静,谁都没有开口,打破这如无风沙漠一般死寂的沉默。

    沈瑶初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有种自暴自弃的感觉,故意碰了一个她不该碰的禁忌。

    “慕以安没事吧?同事说她昨晚喝多了,今天请假不飞了。”

    果然,高禹川的表情马上就产生了微妙的变化。他的手肘撑着方向盘,瞳眸猛地一沉,“这似乎不是你该问的事。”

    沈瑶初第一次没有逃避,迎上他的目光。

    “高先生,我们现在的关系,我不可以问一下吗?”

    高禹川一贯是情绪自控能力很强的人,哪怕被触到逆鳞,也不会直接表现出来。

    他身体往后一靠,慢条斯理中带着几分警告,“我们是什么关系,你自己最清楚。”

    沈瑶初明明在呼吸,胸口却有种窒闷至极的感觉,她抿唇一笑。

    “是啊。”

    “你想要这个孩子,我承担我的责任。”高禹川调整了一下坐姿,表情依旧冷漠,“总会结束的,难道你以为,我们的婚姻关系,是一辈子?”

    沈瑶初觉得这个问题,好像把她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