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人反对,她毅然对他说:“夏河洲,我要考飞行员,我要堂堂正正回到高禹川身边。”

    他当时还以为她闹着玩的,开玩笑说:“好啊!来啊。”

    可他心里是知道的,飞行员这份苦可不是她这样的阳光大小姐可以吃得下的,她只要开始训练,自然会知难而退。

    可是她没有,严酷的训练后,她考下了飞行执照,成为江航鹿港分公司第一个女飞行员。

    她这样的性格,又怎么什么都不做,就这样放弃高禹川呢?

    夏河洲轻叹了一口,“高禹川今天心情不好,才会跟我们出来,我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事。”他欲言又止,顿了顿声:“总之,你自己也注意些,不要太勉强自己。”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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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禹川坐在幽暗的角落里,默默地把弄着手上的酒瓶,彷徨迷离的年轻男女在舞池里肆意扭动着身体,酒精作用之下,每个人的初衷都变得飘忽不定。

    高禹川来得太早了,朋友们都还在路上,组织者夏河洲一个一个去接人。

    他一个人坐在卡座里,也没有觉得孤单,只是一直在发呆,明明周围的舞池里都是人,却好像在一个真空的环境里,脑子里只有刚才进来时看到的那一幕。

    沈瑶初跟徐少辰来酒吧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