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无措:“有人说你出事了,我就来照顾。”
高禹山声音硬邦邦的:“不需要,你赶紧离开。”
她在这里,并不安全。
慕以安失去了商圈项目,正是走投无路对所有人和所有一切都嫉妒愤恨加剧的状态。
她对他们,只能算是无能狂怒。
可对夏奕竹呢?
夏奕竹只是个什么都没有的小女孩,当初沈瑶初有那么多人护着,尚且差点被她害死,更何况是她夏奕竹?
高禹山生硬的语气,再次伤到了夏奕竹。
原本因为高禹山醒来而满心欢喜的脸瞬间僵住,脸上笑意也敛了。
她冷着脸回应道:“你现在没人管,我怎么能走?等你出院了,我自然会走。”
夏奕竹一边说道,一边熟练地为高禹山调整床的高度。
“我有人管,家里多得是佣人,用不着你来。”高禹山冷声道:“你过好你自己的生活,比什么都好。”
她脸上闪过倔强:“我就是不走,有本事你起来把我扔出去。”
高禹山:“……”
————
城郊的精神病院。
陈旧的建筑外墙上爬满了斑驳的青苔,四周是高高的围墙,上面还缠绕着铁丝网,给人一种压抑而又神秘的感觉。
高禹川和沈瑶初走了进去,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扑面而来。
走廊的墙壁被刷成了惨白的颜色,灯光昏暗而闪烁,时不时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仿佛是病人的喃喃自语,或是痛苦的呻吟。
两人穿过长长的走廊,走到一个单独的病房前。
锐鹰坐在里面,和当初夜月一样,四肢被绑在床角,动弹不得。
和夜月当初待在这里的崩溃状态不同,即使是在这样的姿势之下,锐鹰的眼神中却丝毫没有被困住的慌乱与屈服,反而透露出一种近乎疯狂的狂傲。
他的头发凌乱地散落在额头上,汗水浸湿了发丝,让他看起来有些狼狈,但那股杀气仍然不减。
他的双眼圆睁,直直地盯着走进病房的高禹川和沈瑶初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
两人搬了椅子在他床边坐下,目光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