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徒孙一大堆。”
说着傻柱就去后屋拿了个酒杯又抓了把花生米回来,将汾酒打开给易中海还有自己各倒了一杯后呡了一口酒砸吧道:
“这好酒就是不一样,比这莲花白味道可好太多了。”
易中海暗道那肯定一样啊,这瓶汾酒不算酒票的钱一瓶就要六块。
拿出这酒让平日里节省惯了的易中海都有些心疼。
和傻柱喝了两杯后易中海装作不在意地道:
“柱子,今天这事你受委屈了。”
何雨柱摆摆手不在乎道:
“算了一大爷,技不如人没啥好说的,等我以后练练再找回场子。”
易中海顺着傻柱的话道:
“柱子你能这么想就对了,他王建军就是个浑人。也就仗着自己在部队学的那两招在咱院里耀武扬威。他这种人迟早有一天要吃大亏的。”
傻柱因为易中海这几句歪理心里很是高兴,直接就闷了一杯。
浑然不觉易中海这话换个角度说的其实就是之前的自己。
两人聊了几句,易中海转了话题问道:
“说起来柱子你今年也有二十几岁了吧?”
“我今年22了,咋啦?”
“22了啊,说起来你爸走的那年你也才17岁。转眼你都到了娶媳妇的年龄了。”
听到易中海提起何大清,何雨柱立马就板下脸来。
“一大爷,咱俩好好的喝一次酒。你非得提他干嘛。”
何大清是何雨柱心中的一根刺,这么多年虽然何雨柱一直没提起过何大清。
但他永远忘不了自己带着妹妹去找何大清时的场景。
那天白寡妇在门口骂自己俩是没人要的孤儿,而何大清却躲在里面连个面都不露。
最后何雨水冻感冒了还是自己连夜背着她去卫生所。
在何雨柱心里,他就当何大清已经死了。
听到何雨柱的话,易中海心里高兴脸上却是一板道:
“柱子,你也别怪你爸。正所谓天底下没有不是的父母。。。”
“行了一大爷,咱就别聊那些扫兴的了。白瞎你这瓶好酒。”
“行行行,我不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