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心脏尤甚——尽管他已经没了那颗心。
胸腔空落落的,像是覆了厚厚的冰,又被凿得鲜血淋漓。
“姐姐,可怜可怜我。”
“你疯了。”
“我是疯了,早就疯了。”
他知道她为了给祝衍清解开情窍才会找凤凰血,他都知道。
“你爱的是我。”
“不,现在是他。”
“他就是我。”
“他不是你。”
楼衔雪倾身将她压住,眼眶发红:“他受那颗心影响才爱你,你爱的是我的心,还是和心融合的他?”
“我——”
“不,我不想听了。”
“姐姐,你说过的,你永远不会拒绝我的……”
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