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什么。”
在这种普通而平凡的地方,她就像是蒙尘的宝珠。
毫无防备,只要他现在想,他甚至可以立马将她掳走,藏到谁也看不见的地方。
对他的危险想法一无所知,“宝珠”连他停留在自己身上的侵略性眼神都不曾察觉。
“连我的衣服都嫌弃,那你要是住在贫民窟,估计活不到成年。”
说这话是巧合,但听起来简直像是知道了什么似的。
景郁看到她怕得脸色发白,又犯贱地开始心疼她。
也是,这种假设怎么可能成立。
她天生就该被宠着,耀眼无比。
“你说的那些,我不可能答应。”
“为什么?!”
“需要理由吗,我也讨厌你,所以不想答应,这个理由够不够。”
“你!那你就别怪我用其他手段了。”
含着金汤匙的天真小姐。
如果他是她,讨厌某个人根本不必自己出手,甚至不必动用家里的人脉。
只要给钱,会有人前赴后继解决掉人。
他这种阴沟里的老鼠,会彻头彻尾消失,没有一丝痕迹。
“呵。”
景郁的态度无异于挑衅。
“行,你走着瞧!”每次都是这句话。
她气冲冲经过他,手臂却被突然拉住。
“你做什么!”
大概是那天被他拉住有了阴影,这次反应格外大。
“你一个人?”
“是又怎样!”
“你家里不会派人保护你吗?”
“关你什么事!”
她狠狠挣扎,终究还是挣开了他的手。
“神经病!变态!”
连骂人的话都这样没有杀伤力,她慌忙跑开,还打了个喷嚏。
景郁不放心追上去,直到看见她上了属于方家的车,才慢慢转身。
敛眸,遮掩住其中的情绪。
眼下泪痣给他的眉眼增添了几分诡艳。
整个画面都覆盖上了一层朦胧光影。
那个天真又愚蠢的富家小姐又跑来欺负他,在大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