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白茉愧疚低头。
“道歉有什么用,我们可怜的宝姝现在还处在水深火热里,谁知道那个景郁会怎么折磨她。”
下属们不敢说话,整个一楼大厅里都充斥着沉重的气息。
哗啦。
似乎有海浪拍打的声音传入耳中。
好像度假哦……嘿嘿。
南浔换了个姿势,把下巴搁到枕头上,迷迷糊糊险些再睡过去,但被捞到了氤氲着淡淡柔顺剂味道的怀中。
懒劲犯了,不想演戏怎么办。
不可以,不演的话,接下来就要是限制级的节目了。
她在脑海中天人交战,最终选择遵循人设发出了恶毒的诅咒:
“景郁你能不能去死。”
声音懒懒,就像撒娇。
“不能。”
景郁抓过她的手,将一枚冰冰凉凉的金属套在了她右手中指上。
“什么啊……”
她掀了掀眼皮,恍惚看到是一颗极为漂亮的蓝钻,折射出璀璨的光。
“穷鬼拿走,我不戴假货。”
小小姐的嘴还是一如既往的犀利毒舌。
“不是假货。”如同羽毛般轻柔的吻落在她耳垂、脖颈、锁骨。
“那你哪来的钱?”
“这里赚钱很容易。”
她小小哼了一声表达自己的不屑,但还是没把戒指摘下来。
“我讨厌你!”
“我知道。”
“放我出去!”
“现在暂时还不行,这里很危险。”景郁的吻落在了她唇上,“除了这个,什么都行。”
“那你去死啊!”
她狠狠推开他,捶他、扇他、砸他、咬他。
满是抓痕的身上再添新伤,景郁依旧神色淡淡,甚至能笑出来。
“你打的不够重,小小姐,从八岁起我就天天和父亲打架了。”
他第一次提到自己的童年,如果没有当初那场意外,这就会是她的童年。
“你想过那种日子吗?”
景郁开始是想吓她,看到她含泪咬唇,又止不住心疼,小心安慰: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