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强,在这种情况下都还有小部分伤口没好全,足以见得伤得有多重。
如果不是他最后认输,她是真的能把他弄死……
口哨声传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你在勾引我?玄奴。”
“别那样叫我,我讨厌这个名字。”
墨蛇缠紧最后一节纱布打好结,这才重新穿好上衣转身。
“哦……所以你承认你在勾引我?”
“我没有,啧。”
和一个醉鬼计较什么。
斜倚在门口的美人比舞会那天看起来还要醉,小短裙短得没边了,而且不是早上出去那套。
她的猫眼已然混沌,最重要的是,脖颈和锁骨上都有痕迹,一看就是在哪鬼混回来。
“你不是从不熬夜?”
“没熬啊,我睡醒了回来的,不过早晨又喝了些。”
她用手指撑开要闭不闭的眼皮嬉皮笑脸,是让墨蛇不愿意承认的可爱。
他估计是疯了,会觉得把自己打到重伤的凶残家伙可爱。
她下刀和下爪的时候可一点都不可爱……
脑子里顺势回忆了一下,他绝望发现自己估计是得了人类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所以你身上那些痕迹属于谁?”
“关你什么事?”
她的手肘没撑住门框,一下子往前倒。
“冰冰的……”
墨蛇自己都没反应过来就接住了她,看着在自己怀里乱蹭的女人,心情复杂无比。
她身上不只有猫科的气息,还有犬科、鹿科等等等等。
果然和传闻一样,是个不折不扣的玩咖。
而他居然会因为担心她彻夜未回而一夜没睡。
“别这样对我。”
他低声警告她别再占他便宜,语气凶极了,耳尖却染上红意。
在这种情况下,伤口被误触的痛感都化为了某种隐秘缠绕而上的上瘾机制。
他确信这次自己没有吃止疼药,一切都遵从身体最诚实的反应。
酒气和她自己的香气混杂在一起,仿佛有实质一般丝丝缕缕强势拉住他,让他控制不住低头。
“我说了,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