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那个是谁啊?”南浔捋捋头发,漫不经心询问。
她是真不太记得了,只记得长得好看又干净,很乖,听到她说自己不熬夜就主动开口说她快乐就好。
中途她半梦半醒,只看见半夜的浴室灯一直在亮着,怪可怜的。
早上再次醒来她就没注意了,没见到人她就又下去喝了一轮。
没睡到,所以还怪遗憾的。
熹和琳哪儿会不知道自己姐妹在想些什么,相视一笑,放开挽着她的手,示意她朝拐角那里看。
“喏,人家估计等你很久哦。”
“把那个金猫的东西又抢了一个,,她知道估计要气死。”
她们嬉笑着先去了教室,留给他们两个交流的空间。
南浔挑眉,看着迎上来的少年。
记忆中的紫色眼睛,晶莹剔透又暗暗的。
他的长相很有欺骗性,面容精致又显小,气质干净笑容腼腆,许多不认识他的人都称呼他为学弟。
实际上,本该入学一年就毕业的他已经故意延毕在这所学院待了三年。
“浔姐姐,总算等到你了。”
不要脸的装嫩崽,偏偏叫姐姐的时候又毫无违和感。
南浔看了眼他发丝的小揪揪上绑着的紫色铃铛,若有所思从口袋摸出一个相同款式的金色铃铛。
“这是你的啊?还你。”
“不用还我哦。”他推回去时故意勾她手指,因为看见她而情绪激动导致毒性更强。
指尖被毒素侵入,但不明显,只有一点酥麻感。
换一个人来,大概在被他触碰的一瞬间就已经麻痹了半边身体。
南浔无所谓地甩甩手:“你不是新生,装什么学弟。”
“因为比起被叫做哥哥,我更喜欢叫你姐姐啊。”他笑着弯腰凑上来,“我有名字,只告诉你一个哦。”
他就差把【我在勾引你】五个字印在脸上了。
温热的体温靠近,他在她耳畔轻声说:“我叫絮,姐姐你可以叫我絮絮。”
听起来就像女孩子的名字,安在他身上却莫名吻合。
南浔的视线被他靠近时晃动的发丝吸引。
蓝紫渐变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