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办公区。
金暖走后不久,她要找的人就已经回来。
敛好不容易带着兽性不稳的小姑娘进门,才刚刚稳定下来的她又给了他一爪子。
“唔。”
控制不住发出疼痛的闷哼,但他面色依旧未改。
用精神力压制着对方,他的动作不算粗暴,但她还是呼痛,想要骗取他的同情。
“痛!”
从没见过这样狡猾的女孩,他知道自己只要一放手,她就会开始攻击。
手没松,反而更加用力。
“痛……”
“说谎是不好的行为哦,浔。”
他依旧控制住她,单手就把她的两只手腕禁锢在她腰后,然后膝盖压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腰。
掌心的温度灼热,他不能松一点手,所以不可避免在她瓷器一般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些许痕迹。
心绪波澜没有体现一点在脸上,他依旧气度从容、眼神冷静。
“在你完全稳定之前,我是不会放开你的。”
“真的很痛,教授……”
对方把脸埋在沙发的抱枕上,说话瓮声瓮气的。
她显然深谙撒娇之道,正面攻击不成就立刻转变怀柔政策。
但敛只是眸光闪动,“我不吃这套,坏孩子。”
尽管并不相信,他的手却还是松了些。
比起压制着的刚到融合期的小姑娘,他看起来要比她狼狈得多。
白皙柔和的面颊之上覆盖着多处伤痕,大部分在他强大的自愈力下已经逐渐消失不见。
身上的伤痕也同样,只剩下被爪子撕裂的衣物上沾染的血迹昭示着刚才受伤的严重程度。
他现在面对她能这样轻松只是因为占了经历上的优势。
她才刚成年就已经如此锋芒毕露,根本不需要达到和他同样的年龄就已经能打败他。
无论从哪方面来说,她都优秀到没有兽人可以匹敌。
优秀、朝气、锋芒毕露。
但依旧是个坏孩子,因为她总是谎话连篇又热爱勾引他,试图让他露出失控的表情。
“好好躺着。”
他离她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