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很正经,不像是会出现在这种场合的人嘛。”
“那个是浔没约会过的风格吧?感觉会是闷骚型。”
“嗯哼。”
听到她们讨论的兔兔花容失色。
“都怪你这条烂蛇转移我的注意力!”
他一转头,发现刚刚还在和他吵架的蛇也没了踪影。
!
某个私密的卡座内,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被另一只手十指相扣,按在丝绒沙发靠背上。
“脱衣舞好看吗?浔。”
青年终于摘下了装饰的单片眼镜,白色面具遮住半张脸,却遮不住微抿的唇。
表情不再柔和,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染上掩饰不住的占有欲。
被压着也慵慵懒懒的南浔仰头看他,又看了眼热闹不减的舞台。
表演才进行到开头,那些兽人身上的衣服才少了件外套呢。
“这不是还没开始到重头戏吗?等我看了再告诉你。”
空着的那只手轻佻按上他面具的边缘,她调侃,“监管教授需要管这么多吗?我成年了,看什么是我的自由。”
“还是说,您也想为我表演?”
她的手突然向下,用蛮力把他扣到顶端的扣子扯坏了两颗,露出了玉一样的肌肤和锁骨。
如果是兔兔,现在应该会撒着娇让她再扯几颗。如果是墨蛇,大概会沉默着吻上来。鲛人的话,应该是会脸红捂着衣服想逃跑。
而眼前的教授,则是轻描淡写把被扯歪的衣领给理好。
“坏孩子。”
他面对她的调戏还是那样从容,握住她作乱的手腕,把两只手都按在了沙发上。
“我和那只兔子不一样。”
表情不显,话语却暴露醋意,也暴露他看见了絮勾引她的全过程。
“哪里不一样?”
她偏过头,吻在他的面具上,留下一个红色的唇印,被钳制住的手也轻微动了动,目的不是挣扎,而是勾蹭他的掌心。
趁他短暂失神,找准机会,南浔直接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挣脱束缚的双手掐住他的脖颈,不是温柔的力度,而是足够带来窒息感的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