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黯淡无比,和她现在的处境一样。
因为赌约的存在,她必须要考完试履行完赌约内容才能离开,当然她也不想这么快就走。
之前偷走的道具的反噬让她走到哪都无端被讨厌,但单纯的兽人们不会对她做什么。
顶多是一些骂声和嫌恶的表情,即使挑战她也可以拒绝,反正她本来就和他们不是同个种族。
如果出去呢?
被同为人类的那些人厌恶和排斥,不仅是痛苦,还有孤独。
她选错了垫脚石,她不应该选她的,而是应该从一开始就别惹猫科。
可惜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期末理论考核的日子越近,她就越感到恐慌。
“浔!”
随着这声呼唤,大教室的门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和墙体分离。
砰的一声,沉重倒下。
正在讲课的教授停了,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和光明正大开小差的学生们也同时看向那边。
娇娇弱弱的小鲛人伸出的手还僵在半空,但他已经没心思去管这些。
几个眨眼就跑到了最后排,他把疑惑的南浔拉起来,然后着急忙慌往外跑。
拿着教案的老教授见怪不怪,目送他们离开。
“学生们年纪还小,活泼点也是正常的,对吧,敛教授?”
“……嗯。”
“咱们要多包容。”
“我很包容。”
看出他的心情并不怎么愉悦,老教授笑笑,继续讲课。
“浔、浔,我……”
澄一边走一边组织语言,却一直没说出话来。
他拉着南浔,自己走在稍前面一些,不想让她看见自己又哭了,但是一路都有珍珠滚落。
滚落在小路上,有些掉在草丛里。
他想要带她去盐湖,想和她待在自己最长待的地方。
不想哭,但是,好难过……
因为过于急迫,到最后他直接抱着她往盐湖赶,到了岸边那块熟悉的大石头上才把她放下。
“怎么了?别哭啦,再哭就不好看了。”温柔的声音响起,她温柔为他擦泪。
澄低着头不敢看她的脸,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