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而已。”
“那他人去哪了?”这句话是问的夜影他们。
“现场的血仆都说不清楚,下楼之后就又消失了。”
沉夕照哼笑了声,因为提及自己这个弟弟,眸中总算有了些温度。
“估计又是玩到一半觉得无聊了,他总是这样,三分钟热度。”
隔着几米远,他的视线重新落到那位面容瑰丽的血族新娘身上。
所以,之前的血液香味就是来自她?
血族新娘……啧。
一想到那些从属们是怎样天天劝告他们和这些食物结合,就更加烦躁。
他厌恶这些人类,只把他们当做会动的食物载体,要他把牙齿刺入他们的皮肤用最原始的方式饮血——
简直野蛮又粗鲁。
但刚刚感觉到的那股已经再也闻不到的血液甜香却像是小钩子一样勾着他。
想尝。
当时光是隔着这么远的距离闻到都那样上瘾,如果真的能尝到的话……
沉夕照的眼神逐渐危险,但还是嫌弃的离面前的女人三米远。
他不可能碰血族新娘,尤其是在这种他人都在看的场合下。
即使是放血,都是在表明态度。
他们兄弟约定过,谁都不会去碰她们,也不会去争夺王位。
越想越烦。
是血族那边研究出的什么新型上瘾剂吗?他不可能着道。
思考许久,沉夕照还是强忍住了那股对不知名香甜血液的渴望,做出了安排。
“让她搬到我那层去。”
这话一出,苏梵诺呼吸都停滞了,差点难以控制表情,内心像是在放烟花一样狂喜。
第一个。
她是第一个得到始祖后裔特殊对待的血族新娘!
其余血族也有些不可置信,但都不敢表露出任何情绪上的变化。
“是。”
“我绝不会碰她!我警告你们不要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当然,当然。”
话是这么说,那以后的事谁能料到,说不定哪一天,就因为血液的诱惑而动摇了。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苏梵诺都是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