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假装颤抖、假装在怕他,伸手抚上了他冰凉的侧脸。
他生起气来好漂亮,那些在黑暗中折射出微光的银饰因为他的脸,比起往常都要漂亮了几分。
可以看出为了来见她做了很多准备,浑身都香香的,穿的也是最隆重华丽的服饰。
她突然想到,原剧情里他骗柳浔把他当作最好的朋友的时候,有这样郑重过吗?
他认不出来任何人的脸,所以每一次都是柳浔先叫他,他才会敷衍应答。
就像对待其他的蛊人一样无所谓,即使制蛊也懒得自己来,收集身形信息则是把她关在小院里让别人代劳。
死就死掉了,只要达成阿姊的计划,他就要离开。
唉。
她明明对他做的事是和他一样的呀。
南浔叹息一声,指尖向上抚摸他眼角,状似不解地开口:
“为什么生气?你不是猫猫吗?”
“我要嫁给江远珩,你也还是猫猫,我还是喜欢猫猫。”
“阿浔!”
辛游陵顺利被她再次激怒,眼瞳逐渐被水光所覆盖。
胸膛起伏,未愈合的伤口崩开带来疼痛和浓重的血腥味。
他却笑了。
那笑似恶鬼,带着不死不休的偏执。
“我是不是和你说过,你选谁、我就杀谁?”
“而你,阿浔,你只准待在我身边,只准喜欢我。”
辛游陵对爱的畸形理解全来自阿娘和阿姊,如果想要什么,就是要想方设法把人留在身边,而不是像阿娘一样放手却又有执念。
既然他和阿浔不是两情相悦,那他就强留。
“你做什么?我都说了不要!”
他无视对方的推拒,强行把她抱好,然后解她外衫。
“我不准!”
她一个巴掌扇过来。
少年被打得偏过脸,却好似没事人一样,甚至笑意更深,之前看着可爱的酒窝,如今也透出一股子病态。
“不做什么。”
他把下巴搁在她肩上,仿佛刚刚气得发狠的那个人不是自己,笑得甜腻动人。
“阿浔,你说了不同我欢好,我怎么会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