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事以后,毫无疑问就失去了她。
从未怀疑过自己所做的事正确性的辛妱,此刻也感受到了自以为不可能感受到的心痛。
她好像……真的做错了……
“婉儿……”
“谢谢前辈救我,也谢谢你,但我们已经当不成朋友。”
林婉儿撑着身体坐起来,看辛妱的眼神已然没有了之前的温度。
“所以,圣蛊在哪?”
江远珩可不会管这么多,打破他们的氛围,剑尖扫过左无相、又对准落泪的辛妱,没有半分同情和动容。
“圣蛊确实在阿妱身上。”
辛云开口,当年的另一个版本从她口中娓娓道来。
“当初左无相来我圣教确实是为了圣蛊,但不是他引诱我,而是我强行对他下了情蛊,让他忘却一切,留在我身边。”
“阿妱。”她蹲下,伸手抚上辛妱犹有泪痕的脸,“你出生时,我制蛊出了意外,你不止容貌有损,也险些活不下去,你需要全身换血。”
“阿陵的出生,本是为了救你,但他的血液和你并不相融,既救不了你,又是男儿身,他自然没了价值。”
听到这话的辛游陵握拳,将头低得更低,但另一只温热的手却率先把他快要落下的眼泪擦去。
“猫猫不哭。”
“嗯。”
少年把脸埋在她手心,闷闷应了一声,这次却并不是因为伤心而落泪,而是因为得到了安慰。
她越是安慰,他就越是难过。
这个世界上他已经没了牵挂,如果阿浔死了,那他也会跟着死去。
辛游陵在心中做下决定,那边的辛云还在说话:
“阿陵出生后,阿妱你的病情愈加恶化,屋漏偏逢连夜雨,那时的左无相也逐渐从情蛊中清醒,他记起自己是为谁而来,终日挣扎,痛苦不堪。”
“我看不下去,便解了蛊,他恨我理所应当,我也恨他,恨他毫不犹豫离开。”
“能救你的唯一方法只剩下圣蛊,于是我自作主张,把它给了你,但无法让族中知晓,否则他们定会强行剥夺。于是我便说,圣蛊已被左无相带走,他是天下第一,族内没人能去找他带回。”
左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