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不来就他、他便去就山。
那边的南浔正神色淡淡听着宿晏和星纪吵架,余光则是瞥到商错走过来的身影,唇角微不可察勾起,但表情依旧恹恹。
宿晏抱臂怒怼星纪:“真是命大没把你弄死,你说!前两天变成那凡人模样爬阿浔床的是不是你!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呵呵,你又不是阿浔未婚夫了,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更何况手段这种东西啊,只要有用就行。”
星纪虽中气十足和他对骂,但修为的倒退任何人都能看出,当初宿晏险些真把他弄死,在南浔求情之下才捡回一条命。
他都这样了还在犯贱,作势就要倒在南浔身上,“阿浔,你看他~”
但他没倒,反而被一股力量推到老远,差点摔了一跤。
“宿晏!”
“不是我!”
他们不约而同转头看向那个逐渐接近的人,同时皱眉:
“少帝君?”
虽然许久没见,但对方还是这样,不仅要戴面具还要用云隐术遮住自己真容,听说是因为修炼的功法特殊,真是神神秘秘的。
这边因为少帝君的到来,其余仙交谈的声音都逐渐小了,微微低头小心翼翼看他究竟想做什么。
他们可都听见了那群不怀好意的人在少帝君耳边说了什么,他难不成真的因为那些话对这位在自己之前突破的金仙生出了恶感?
“刚刚为什么不过来?”
嗯……嗯?
大家抬头,眼睛眨的飞快,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南浔倒是神色不改,还在精心打理玉桌上的芙蓉花,随便回答一句:“以为是故人,谁知道不是,就不过来咯。”
“哪位故人?”
“与你何干?”
两人之间陷入静默,商错紧紧盯着她,内心不受控制涌现着爱恨交织的复杂感情,想要靠近她,但更想歇斯底里质问她。
质问什么不知道,但无论得到的是什么结果,他都想把她关起来,谁都找不到,再也不想看到她身边围着一群狂蜂浪蝶无能为力。
众目睽睽之下,连别人靠近都不准的少帝君拉住了不耐想走的南浔,引得大家捂嘴按回惊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