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却檀悠悠说完,又没忍住打了个哈欠。

    邬映月眨眨眼:“那我应该如何称呼他?”

    却檀掀开眼皮:“哦,他叫苍梧厌,你想怎么称呼都可以。”

    “他比较不拘小节,所以不用担心会冒犯到他。”

    “当然,他要是敢觉得你冒犯,我也不介意亲自去说服他。”

    却檀不冷不淡地说着,邬映月默默听完,心底浮起一种奇异的感觉。

    就师尊这语气,完全是一副无论干什么都会给她兜底的姿态。

    她总觉得就算自己把天捅个大窟窿,她都会跟在后面,默默帮她把屁股擦干净。

    邬映月不禁想起从前在玄云峰的日子。

    江逾白经常觉得她很麻烦。

    她找师尊请假出去跑任务,他会皱着眉一脸为难地批准,再冷声警告她在外不要惹事,凡事要低调,不要给他和玄云峰添麻烦。

    那时候,她总觉得这是师尊不善于言表的关心。

    现在想想,她应该是脑子进水了。

    那话里话外的嫌弃,她竟然能自动过滤。

    想到这里,邬映月收回思绪,仰脸冲却檀甜甜一笑:“谢谢师尊,您想得真周到。”

    她提起长剑,穿过殿堂,顺着声源绕过曲折长廊,终于走到一方开阔天地。

    这里灵气充裕,光线明亮。

    四周的壁上刻着繁复神秘的符文,灵气从符文中钻出,丝丝缕缕缠绕在一起,结成一层透明的结界。

    结界呈半球形,将绑在中央的人笼罩其中。

    邬映月踏进这方领域,还没看清楚中间人的模样,就被一道看不见的力量卷了进去。

    她也进结界了。

    甚至,还好巧不巧地摔到了男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