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想起介绍自己:“对了,鄙人姓钱,小道友唤我钱掌柜即可。”
邬映月点点头,温声道:“劳烦钱掌柜了。”
春澜峰上,竹清堂。
“师姐,您这凉茶,熬得也太苦了吧?”
一道痛苦的娇喝从医馆后院传来,有人循声看去,只瞧见一个挽着双髻的女子捏着鼻子灌下一碗又一碗的黑褐药汁。
苦涩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那姑娘惨叫一声,把碗重重搁在桌上,伸手抓了几片裹着白色糖粉的陈皮丢进口中。
“良药苦口利于病,谁叫你闲的没事跑去驯服红莲火种,你虽为木火双灵根,但主气在木,现在火旺了,压都压不住。”
闻人夏云皱眉说完,看到桑晚的手又摸去那装满陈皮的碟子里,没忍住抬着蒲扇,敲了下她的手。
“吃个三四片已经够了,再吃下去,药性全破了。”
闻人夏云板着脸,佯装生气。
桑晚悻悻地收回手:“这不是太苦了吗?”
“而且,我是想着届时映月也要去驯火种,想提前去看看,谁知道那一小丁点火星就让我难受成这样。”
“对了,师姐,我今日和映月聊了会,她说中午膳堂约,你去不去?”
闻人夏云盯着灶上煮开的汤药,轻轻摇头:“她和我说过,但这两日选拔赛受伤的弟子不少,中午还得帮一批人换个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