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好?”
邬映月托腮,认真道:“太痛快了。”
“我比较喜欢折磨一点。”
“死得太轻松了,有点对不起我受过的伤。”
少女喃喃自语。
苍梧厌一愣,竟然品出了几分道理。
不过,听她这么怅然的语气——
她以前是受过很重的伤吗?
苍梧厌欲言又止,刚想细问,少女便轻快地转了话题。
“话说回来,师兄,你还要维持这种状态多久?”
苍梧厌有些反应不过来:“什么?”
邬映月看着站在识海岸边,浑身湿漉漉的漂亮男人。
心念一动,卷起疾风,吹干了他的衣角。
“你这样,好像很容易被我欺负。”
她想起那日苍梧厌的不适,手莫名一抽,摸上了腕处的番莲纹。
只见识海中的男子忽然僵直在地,白皙如玉的脸通红一片,宛若天边旖旎绚烂的火烧云。
“你你别乱动。”
“为什么,不舒服吗?”
邬映月不解地眨了眨眼,指腹微蜷,热得苍梧厌又是一阵颤栗。
“不是。”
苍梧厌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他不自在地别开眼,耳尖烫得惊人。
“神魂入灵,我的本体,是你手上的印记。”
“而且,我们签的魂契中,你是契约主。”
“你每次摸我,无异于是神交。”
神神交?
邬映月飞快地收回手,震惊又羞恼:“你怎么不早说?”
脊背的酥麻感还没褪去,苍梧厌闷闷地垂下眼,嘟哝道:“我看你玩的很开心。”
“你自己不舒服难道不知道吗?”邬映月不想承认自己的流氓行为。
虽然但是,她确实很喜欢看苍梧厌被掌控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