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气的声音落入耳中。
邬映月侧过脸,看见苍梧厌鼓着腮帮子,浓艳的脸上写满了不赞同,昔日含笑的银灰色眼眸中,掠过一丝极淡的偏执。
她收回手,颇为遗憾地道:“好吧。”
“师兄不给我看,那我就,唔”
邬映月还没说完,一只优雅漂亮的黑猫扑进怀里。
黑猫清瘦,毛发却是油光水滑。
邬映月感受到一只软软的爪子踩在腰际,低头一看,看到淡粉色的肉垫。
好可爱!
好萌!
邬映月双手捧起黑猫,手指在它脑袋和下巴挠来挠去。
莹粉色的指尖被柔软的猫毛包裹,她低眸细细打量,忽然发现小猫耳朵上挂着的银坠。
好酷的样子。
她挑起小猫的下巴,认真端详着它的脸。
小猫的脸很圆,一双猫瞳大而明亮,在灯光的照耀下,呈现出妖异的鸽血红。
耳朵上的银坠一晃一晃,配上那双略带点不耐烦的猫瞳,更显神秘。
好反差。
好想吸吸。
邬映月按捺住血液中不断翻腾的兴奋,指尖戳了戳它圆圆的腮帮子,又往上滑了滑,轻触了下小猫耳朵上的坠子。
“这里会疼吗?”
小时候村中的妇人给女童穿耳时,瞧见她的身影,便会热情的问她:“映月要穿耳吗?”
“小时候穿不痛,长大了可就疼咯。”
年幼的邬映月站在墙角,看着妇人拿着被火烧过的细长绣花针,一点一点研磨进小姑娘的耳垂,耳朵莫名就痛了一下。
“不不用吧。”
邬映月脸色发白,婉言拒绝。
谁料妇人并未打消念头,她用白布沾了点倒出来的白酒,拭去女童耳垂上冒出的血珠,随即挑出一根更长的绣花针,用火一燎,朝她走来。
“真的不用怕,不疼的,我们女子啊,都是这个年纪穿耳,现在忍了痛,以后戴首饰可漂亮嘞~”
绣花针泛着点点冷芒,邬映月吓得花容失色:“不是说不痛嘛,我我不要——”
她颤颤说完,转头就跑。
留着大婶在后面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