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什么累活都丢给她,美其名曰,能者多劳。”

    “我呸!”

    “一些老不死的净干些没脸没皮的事。”

    圆脸姑娘心直口快。

    邬映月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后者便瞪着一双涂得青黑的圆眼,笑盈盈地看了过来:“你不用和我客气。”

    “我知道,看小殿下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小殿下脾气坏,凡是惹他不乐意了,他就又咬又踹的,对了,你昨日被咬的地方好了吗?”

    圆脸姑娘关切的探出脑袋,想看看女子手腕的伤痕。

    邬映月低下头,这才发现原主腕处还有两圈泛着血迹的青紫牙印。

    牙印咬的很深,最深的两个齿孔已经结痂。

    许是今日又裂开过,血痂上拉了两条狭长的血印,看着格外的触目惊心。

    邬映月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

    “嗯,好的差不多了。”

    圆脸少女道:“那就行。”

    “小月,你别害怕,再熬一熬,等过些日子,陛下不生小殿下的气了,你也能解脱了。”

    “对了,他今天还是不肯服软吗?那水牢里的黑水,可是会侵蚀小殿下的魂体,他在里面待了这么多日,怎么还”

    圆脸少女的话没来得及说完,邬映月便“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对门的瘦高女子瞧见那禁闭的门,冷哼一声,斜睨了她一眼:“我就说,这小月脾气傲的很,她才不乐意听你说话呢。”

    “成日叽叽喳喳的,吵死了,我都嫌你烦。”

    圆脸少女顶着青黑的眼圈,不服气地瞪了她一眼:“你少在这挑拨离间,小月肯定是不舒服,你没见到她今天回来满眼疲惫吗?”

    少女嘟嘟哝哝的说完,又抬起眼,看向那间点起烛火的寝屋。

    不知为何,今天的小月身上,好像多了点不一样的气息。

    -

    房间内。

    门口的印花地毯被浸湿了大片。

    邬映月看着晕倒在地、浑身湿哒哒的小人,轻轻地皱起了眉。

    之前要踹她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邬映月眉头紧锁,蹲下身,伸手去探他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