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环境熟悉得怎么样了?”
邬映月道:“还行,有人带路,不至于晕头转向。”
苍梧厌睁大眼,有些好奇:“有人带路?”
是谁?
是外面那个男子吗?
邬映月并不知道这小孩脑子里在想什么。
她有些疲惫地伸了个懒腰,道:“就是住隔壁的姐姐。”
“长得圆头圆脑的,很可爱,却喜欢把自己的脸化得乱七八糟的。”
说起小碗,邬映月算是来了点兴致。
但不知是不是这具身体太过疲乏。
邬映月伸完懒腰,莫名觉得有些困。
“我睡一觉。”
“没事的话,不要喊醒我。”
邬映月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她看了眼那张铺得柔软舒适的床,转身就要过去。
怎料话音刚落,她的大腿就被人紧紧抱住。
“姐姐,我好冷。”
小孩抱着她的腿,弱小无助又可怜地仰脸看她。
邬映月低头,看见他冻得发白的脚丫。
完蛋,她这没有小孩能穿的鞋子。
虽说她这房间铺了地毯,但不穿鞋袜光着脚在地上跑,肯定还是会冷。
而且
邬映月看着那条被弄乱的长袍,有些挫败地叹了口气。
那东西,确实是太薄了。
“那你去睡床上,我在软榻上将就一下。”
邬映月看着他可怜,索性弯腰,一把抱起他。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小孩有点慌乱。
他紧紧搂住女子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开口:“姐姐,你不能陪我一起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