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很惋惜来着。”

    “现在,刚好能派上用场了。”

    桑晚说完,邬映月就感觉自己的衣角沉了沉。

    她垂眸一看,瞧见小孩捏紧自己的衣角,粉雕玉琢的脸上浮出几分雀跃。

    “姐姐,我不会给你拖后腿的。”

    哎。

    行吧。

    邬映月从桑晚手中接过虎头鞋,蹲下身给小孩穿上。

    随即又拿过隐身风衣,套在他身上。

    “这样冷吗?”

    苍梧厌乖巧地摇摇头:“一点都不冷。”

    “那我们走吧。”

    邬映月说完,又有些不放心,顿了顿,交代道:

    “如果受不住的话,随时可以告诉我,我送你回来。”

    苍梧厌小鸡啄米式点头。

    桑晚道:“唉呀妈呀,这也太招人稀罕了。”

    “这到底是谁的幻象啊,咱能把他带走吗?”

    邬映月有些汗颜:“你这口音谁给传染的?”

    桑晚道:“当然是薛楚啊。”

    原来如此。

    邬映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弯腰抱起小孩。

    她把隐身衣合上,那道小巧的身影消失不见。

    柔软的触感停留在指尖,邬映月单手抱着他,另一只手拔出长刀。

    “走吧。”

    “去巡逻。”

    邬映月听到怀里的小孩咯咯笑出声。

    桑晚好奇地追上来:“你还没告诉我呢。”

    邬映月斜睨了她一眼:“你最好不要知道。”

    不然以她的胆子,出了幻境,她会被苍梧厌吓哭。

    “好吧。”

    -

    夜色漫长。

    邬映月和桑晚赶过去交接时,那头的领队已经在骂骂咧咧。

    “今夜替班的人呢,又死哪去了?”

    被迫留下的侍卫压低了头,瑟缩道:“不不知道啊,以往这个时候,她们已经过来了。”

    “我刚传讯,她们也不搭理我”

    “这些不靠谱的!今晚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

    “你,把她们的名字交给我,我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