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日有气无力的,和她说几句话,也得缓好久才回答。

    邬梨梨的父母担心她,又把赤脚和尚请了回来。

    他说要换身份,换生辰,邬梨梨才能活下去。

    否则就算躲过了这一次,也还是会有下一次。

    邬映月见过圆乎乎的邬梨梨,亦见过飞扬跋扈的邬梨梨,见过鲜活明媚的邬梨梨,自然是不愿看她变成这样。

    所以,她答应的很干脆。

    虽然她和邬梨梨从小掐到大,但并不影响,她希望邬梨梨过得好。

    几乎快被淡忘的往事漫上心头,邬映月缩在这具身体里,看着邬梨梨说完,就飞快地跑回了家里。

    不一会,她听见隔壁的小竹屋传来一阵鸡飞狗跳的吵闹声。

    紧接着,小竹屋的鸡棚里,五六岁的小女孩抱着一只肥硕的芦花鸡蹿了出来。

    她一路飞奔,头发上还插着两根毛绒绒的鸡毛。

    而她身后,一个系着围裙的瘦高女子拿着鸡毛掸子追了出来。

    “邬梨梨,你干什么呢!”

    邬梨梨哀嚎着跑进院子,道:“娘,娘,你别打我!”

    “妹妹会说话了,我想杀只鸡给她庆祝一下!”

    “什么庆祝,邬梨梨,你别想糊弄老娘!”

    女子拿着鸡毛掸子追到篱笆前,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你刚刚说什么?”

    邬梨梨把鸡抱到院子里的水台前,脸不红气不喘地拿着地上砍白菜的刀,往那鸡脖子上一剁——

    霎时间,鸡毛飞溅。

    而她怀里的那只芦花鸡,只受了一点皮外伤。

    女子瞬间怒了:“邬梨梨,你在搞什么!”

    “你会杀鸡吗?”

    她气冲冲的丢开鸡毛掸子走进来,瞧见邬映月时,不由愣了愣。

    “月啊,真会说话了啊?”

    “叫声婶娘来听听?”

    小女孩有些害怕,可看到女人眼中的期待时,她鼓起勇气,小声地喊出声:“婶娘。”

    这一声婶娘比蚊子声还小。

    可女人听完,便露出了喜色。

    “乖孩子,再喊一遍。”

    小女孩扯着衣角,声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