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和他交手,想取他性命的时候却被他逃了,再之后,杭家沦陷,杭家上下,只有杭灵竹走了出来。”

    邵清芜这才想起:“原来是那人吗?”

    她悄悄瞥了眼被法阵护住的桑晚,忍不住在心底懊恼。

    她那个时候,好像一直在忙着嫉妒邬映月。

    以至于邬映月消失的那几个时辰,她还一直在心底祈祷,期盼她回不来。

    “你现在能起来吗?我身上还有一些传送符,我们可以一起出去。”

    桑晚抬眸,唇角勾起一丝清浅的笑容。

    “要是出得去,我就不会在这了。”

    “杭扶光在我家外面布置了限制结界,所有的传送符和传送阵都无法奏效。”

    “要想出去,只得掀了桑家,闯出去。”

    桑晚语气平平,语罢,抬眸看了邵清芜一眼。

    “你觉得,以我现在的战斗力,能让我们顺利跑出去吗?”

    邵清芜尴尬:“我我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药修,你不要指望我。”

    “算了,我们就在这等吧,我就不信,我们还会死在这了。”

    “就算死了,宗门肯定不会放过他们的,对了,还有我师尊,我师尊要是发现我不见了,肯定会——”

    邵清芜说到一半,忽然想起江逾白在北境时,对她的淡漠态度。

    她语气一顿,声音染上几分黯然。

    “我们还是等人来救我们吧。”

    “对了,让邬映月来,我们几个人当中她最厉害了!”

    邵清芜取出令牌,兴冲冲地要给邬映月传讯,可拿出来一看,却发现昔日碧光盈盈的玉牌,此时已变得黯然无光。

    邵清芜心头一紧,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拿着令牌翻来又拂去,无论怎么输入灵力,都没有办法激起一丝一毫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