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叫:“快来人啊,你们家太太晕倒了!”

    一阵手忙脚乱,一个多小时后,司桐住进京城最好的医院——京和医院的病房。

    张梦玲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司桐,满眼的震惊。

    耳边,医生的话犹在耳边:“病人纵欲过度,又对避孕药过敏,才会出现头晕恶心,乏力冒虚汗的症状,等病人醒了,你们做家属的提醒一下,凡事都要适可而止。”

    真看不出来,司桐瞧着清冷又清纯,三叔瞧着严肃又正经,没想到这两人私底下玩得这么猛。

    前天司桐还说跟三叔没那什么呢,今天就因为纵欲过度进医院了。

    啧啧……

    张梦玲摇头晃脑一阵,转头看见莫煦北还在,毫不客气地开口撵人:“你怎么还没走?”

    莫煦北在这,纯属意外。

    他跟科室几个同事来京和医院参加学术研讨会,结束后正要一起去吃午饭,经过急诊楼门口,瞧见司桐被人急匆匆地抱下车。

    抱司桐的那个中年男人没什么力气,都快把小姑娘丢地上了,他连忙上前接过司桐。

    莫煦北正低头翻郁寒深的号码,听见张梦玲撵他,有些好笑:“好歹我们也认识很多年了吧,怎么总是对我凶巴巴的?”

    说话时,他习惯性地在张梦玲头顶揉了一把。

    张梦玲打开他的手,炸着毛瞪他:“说一百遍了,不要摸我的头,把我摸秃了,你赔我啊?”

    本来头发就少,她怀疑都是被莫煦北摸掉的,也不知道他什么毛病,每次见到她都要摸她头顶。

    跟摸狗头似的,从前往后摸,发际线都被他摸得后移了不少。

    莫煦北低头瞧着张梦玲气鼓鼓的样子,还挺可爱,不顾她的抓狂,又摸了几把,眼看着张梦玲要跳起来,他才笑呵呵地离开司桐的病房。

    一出病房,就给郁寒深打去电话。

    等那边接通,莫煦北笑得龇起两排白牙,揶揄道:“行啊三叔,三十多年不开荤,一开荤就把人弄进医院,腰力不错。”

    郁寒深下午要参加政府召开的慈善会议,到场的都是全国各大知名企业的负责人。

    会议地点在在另一个区,和市中心隔了两个区,开车过去单程就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