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不到我的爱?”郁寒深挺拔的鼻子抵着她的,两人的呼吸交织。
司桐听见这荤话,脸红得要滴血,心脏扑通:“你、你怎么这样说话……”
郁寒深低头俯视着小姑娘羞赧的样子,勾着唇,眼神幽暗:“我想把我的爱都给你,你想不想要?”
司桐听懂他的暗示,心脏跳得更快,像是要从嗓子眼蹦出来,磕磕巴巴道:“可是……我现在……医生说不能同、同房……”
郁寒深的手指,抚上她的嘴唇,目光更加晦暗难明。
感受到唇上传来男人指腹的粗粝触感,司桐想到他出差之前诓骗她交的‘学费’,顿时瞳孔一缩,猛摇头:“我不要……”
又累又羞人,她不想经历第二遍。
可是郁寒深似乎很喜欢,他一向冷静自持、情绪内敛,即使在那种心神摇荡的时刻,那双眼睛也保持着一贯的镇定和沉着。
但那晚她被哄着‘交学费’,最后一刻,郁寒深的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抓着她的头发控制,扯得她生疼。
她抬头想控诉,却发现男人那双眼理智全无,只剩下疯狂燃烧的情欲。
想到他那晚的失控,司桐现在依然有些心惊。
“我们快出发吧,本来今天就不上班,临时把人叫过去加班,迟到了不好……”司桐撑在男人胸口的双手用力,想推开他。
郁寒深却抱起她走进卫生间,“不急。”
洗完澡,司桐被连哄带诱地又交了次学费,等她漱完口出卫生间,郁寒深已经穿戴整齐,站在落地窗边接电话。
衬衫挺括,西裤合体,领针和袖扣高贵典雅,说话的语速沉稳从容,怎么看都是衣冠楚楚的正人君子,正经又禁欲。
和刚才控制着她的脑袋挺腰的禽兽判若两人。
察觉到小姑娘幽怨的视线,郁寒深侧头看过来,深眸带笑,结束通话后迈腿走过来,俯身亲了下司桐的脸蛋。
低沉的嗓音带着餍足:“司同学刚才很棒。”
司桐红着脸瞪了他一眼,转身去衣帽间。
郁寒深看着女孩娇怒的倩影笑了笑,很浅的笑,但发自内心,透着轻松和愉悦。
想到一会儿领证要拍证件照,司桐在自己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