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

    唇舌纠缠间,司桐听见他吞咽口水的声音,接吻这件事,谁处在下位谁吃口水。

    郁寒深拿毛巾细细给她擦干脚上的水,把足浴桶送去卫生间,他下楼一趟。

    回来时,手上拿着消肿膏。

    郁寒深对司桐一直好得过分,可此时,她看见男人细心地给她擦药膏,仍觉得感动。

    嘴上却说:“郁先生有点小题大做了,磨红了一块而已,我以前穿新鞋都这样,磨合几天,穿习惯就好了。”

    郁寒深手上的力道不轻不重,闻言开腔:“你现在有我,不是以前了。”

    关了灯躺下,司桐在黑暗里喊他:“寒深。”

    “嗯。”

    “我想亲你。”

    夜深人静,越来越重的喘息和接吻时啧啧的水声,在黑暗的环境下越发清晰可闻。

    许久,郁寒深嗓音低哑,“该睡了。”

    过了会儿,司桐又喊他:“寒深。”

    “嗯。”

    “我好爱你,特别特别爱你。”司桐以前说不出口的肉麻话,现在信手拈来。

    又或许是情之所至。

    只是说完,她心跳如鼓,依然羞涩。

    郁寒深收紧手臂,搂紧怀里的小妻子,声线成熟磁性:“甜言蜜语。”

    “我说的是真话。”司桐有些不满,控诉道:“这种时候你应该说我也爱你。”

    郁寒深笑了一声。

    “不要笑。”司桐被男人笑得耳根越来越热,不依不饶地追问:“你爱我吗?你还没说过你爱我。”

    郁寒深亲了下她的发顶,“命都给你了,你说呢?”

    司桐不喜欢他这种生意人的说话方式,总觉隔靴搔痒,答不到点子上。

    “你什么时候把命给我了?”她语气不自觉带上嗔怪。

    郁寒深的手指抚上她的小腹,“肚子里揣的两条命,不是我给你的?”

    司桐:“……”老男人吃过的盐比她吃过的米都多,说不过他。

    隔天周末,郁寒深今天有活动,在贡院陪司桐吃了早饭,九点,和姚助理一道出发。

    司桐去书房,穿上沈沐黎送的防辐射服,用郁寒深的电脑仔细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