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桐很优秀,很本分,是个不错的孩子,我可以照拂她,生活中或事业上,都可以,但不能伤到小黎。”

    这是他的底线。

    上次一起吃饭,他主动提议让司桐角逐青光奖,也是因为司桐安分。

    如果她不安分,他早就想办法叫她在海城待不下去。

    如果她不安分,郁寒深恐怕也不会像现在这般在意她,更不会如此隆重地娶她。

    司老夫人气得瞪圆了眼睛,“那你就甘心被人说绝后?你知不知道外面人背地里怎么说你的?”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背地里说人,兜兜转转总会传到正主的耳中,司老夫人听别人私底下那么说儿子,她气得整夜整夜睡不着。

    话音未落,婚宴厅的灯忽地暗下来,接着,音响里传出一道雄浑的男音:“各位来宾,各位朋友,今天,是司桐和郁寒深喜结良缘的日子,很高兴受新郎的邀请,来做此次婚礼的主婚人……”

    婚宴厅坐满了身居高位、见惯了世面的大人物,可此时看清主婚人的面容,还是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

    难怪戒备如此严密。

    郁寒深竟然请了这么一位了不得的人物来主婚。

    婚礼仪式按部就班地开始。

    随着法国巴洛克风格厚重大门缓缓打开,一束追光打在站在门外的新娘身上。

    司桐穿着洁白的重工婚纱,繁复的刺绣,密如繁星的钻石珍珠,腰间镶着一颗硕大的稀有黄钻,裙摆蓬松庞大,拖尾在身后铺散,长而繁重。

    可如此复杂的设计,穿在司桐身上,一点不显累赘浮夸,反而衬得她那张清冷柔美的脸,有了圣洁端庄的韵味。

    头纱如烟般笼罩在她的头上,微微遮掩了面容,增添了朦胧又神秘的美感。

    现场一片惊艳的惊叹声。

    司桐弯着唇,面上波澜不惊,内心却已经掀起巨浪。

    她看见站在郁寒深身侧的主婚人了。

    这张脸,举国应该没有人没见过。

    只不过是在官媒上见过。

    “听新郎说,我们的新娘从小没有父母陪伴,过得十分不易,如今即将嫁人,连个将她的手交给新郎的人都没有,正好我家里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