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寒深脱下厚重的大衣,裹在小妻子单薄的肩上,将她裹得密不透风,才沉沉地开腔:“还知道自己有错?”

    他拿起当家长的架子,口吻透着些教育的意味:“错在哪儿?”

    司桐认错认得飞快:“不该不顾自身安危,冲动行事。”

    这话,让郁寒深紧绷了一天的脸色,稍微缓了缓,“我是不是说过,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把你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这话,那次在马场,司桐救沈沐黎时,他说过。

    司桐乖巧点头,把耳朵贴在郁寒深的胸膛上,听着男人强有力的心跳声,她答应得也飞快:“以后都听你的。”

    郁寒深低沉的声线里,透着些许无奈,“答应得倒痛快,就是不往心里去。”

    司桐讪讪一笑:“下次肯定听话。”

    之后的一段时间,郁寒深隔两三天带她去华和医院换一次药,半个月的时候拆线,又过了一个月,伤口好得差不多。

    五月八号,司清城和沈沐黎在郁寒深送给司桐的那栋城堡庄园完婚。

    城堡庄园已经装修完毕,一共一千多个房间,二百多间宴席厅,占地面积两千多公顷,森林公园和游乐设施一应俱全。

    一开业,就成了国内最受欢迎的旅游胜地,司桐每个月进账超九位数。

    六月初,司瑾彤的案子开庭,她因侵占财产数额巨大,被判十五年。

    莫丞和莫煦北、莫沾衣到场旁听,时隔两个多月,司瑾彤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一向保养得乌黑亮泽的头发,也变得花白干枯。

    莫煦北见到她这个样子,很不是滋味。

    闭庭后,他在法院门口的台阶上等司瑾彤。

    等了没一会儿,司瑾彤在法警的押送下出现在视线里,莫煦北上前两步:“妈。”

    这两个月,莫煦北一直想去看守所看她,可她不见他。

    “我等你出来。”他的语气沉重。

    “等我干什么?”司瑾彤怨恨地看着这个好儿子,“现在我不过是个阶下囚,对你没有一点利用价值,你就好好抱司清城的大腿,当他的好外甥吧!”

    司家和司瑾彤断绝了关系,但还承认莫煦北和莫沾衣是司家的外孙、外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