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书禾皱眉,刚才蔡少说看见冯凌霄跟人玩‘深水炸弹’和‘俄罗斯转盘’,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群女人脱光了,蒙上眼睛围成一圈趴在桌子上,男人们站后面。”
傅宴凛像是故意恶心她,说得很细致:“以一首曲子为时限,曲子结束,男人就要拔出来,换下一个女人继续,射了就出局,留到最后的是胜利者。”
郁书禾听得胃里犯恶心,“别说了。”
“既然觉得难以接受,回去就跟你父母商量退婚的事,至于冯家那边,我会叫冯凌霄出来谈谈,他不敢为难你。”
傅宴凛的语气,像领导交代下属办事。
郁书禾却不领情,“我没打算退婚。”
“……”这下轮到傅宴凛沉默。
“反正男人都那样,冯凌霄也好,别人也好,都一样。”郁书禾淡淡道:“反正不喜欢,嫁给谁都一样。”
说着,她转头,认真地看着傅宴凛,“所以,别再管这件事。”
说完,她趁傅宴凛怔忪,用力抽回手腕。
这次,傅宴凛没有再阻止郁书禾。
她来到地下车库,坐进车里,启动好车子,但没有立刻离开,透过挡风玻璃,望着对面那一排排的车出神。
郁晚凝老说她长这么大没喜欢过谁、就要嫁给不喜欢的人,这日子过得实在没趣。
其实不是。
她喜欢过一个人,只是那份悸动来不及生根发芽,就被现实无情地扼杀在萌芽状态。
她如今能做的,就是离那人远一点,不让自己泥足深陷。
许久,她启动车子,车子刚驶出地下车场,接到冯凌霄的电话,冯凌霄在国出差,说发现了一家很好吃的餐厅,下次带她一起去尝尝。
他表现得像一个合格的未婚夫,在海城时,每天都会约她出去吃饭,不在海城,也每天电话联系。
郁书禾以往还能应付两句,今天,她一句话也不想说。
察觉到她的冷淡,冯凌霄说:“是不是上班太累了?我在马来西亚买了座小岛,风景不错,等我出差回去,休几天假,带你过去放松放松吧。”
“再说吧。”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