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他握住司桐的两只脚,强势地往身后一拉,一边压下来,一边说:“不许再闹了,乖。”

    司桐来不及反应,就失守阵地。

    “……”气得咬住郁寒深的肩膀。

    ……司桐惊叫一声松开了牙齿。

    男人捧住她的脸,细细亲吻她的额头、鼻尖和脸颊,带着无尽的怜惜和疼爱。

    洗完澡,郁寒深抱司桐回床上睡觉。

    司桐一进被窝,立马翻身背对着他。

    她早就知道这人的自制力惊人,料到想搞定他不容易,还是有些挫败。

    明明,他被她说得很心动,就是不肯无套。

    郁寒深关了灯,掀开被子躺到司桐身侧,伸手把人带进怀里。

    “生气了?”郁寒深亲了亲她的耳廓。

    司桐不理他。

    许久,耳边响起男人的一声叹息。

    司桐愣了愣,翻身搂住郁寒深的腰,过了会儿,她闷闷地说:“我想要个女儿。”

    “你平安健康地待在我身边,比什么都重要。”郁寒深轻拍着司桐的肩胛,“我知道生产时的意外概率很低,可我赌不起,桐桐。”

    “想想我和孩子,要是你再出什么事,你让我们爷仨怎么办?”

    郁寒深向来以强大的形象示人,司桐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这么煽情的话。

    她被说得心里莫名发酸。

    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太不让郁寒深省心了。

    隔天醒来,郁寒深已经不在床上,别墅的前院传来德牧的叫声。

    郁寒深把那只德牧从老宅接来贡院,陪两个孩子玩,不过平时都关在后院的狗舍里。

    司桐站在阳台上,手肘搭着护栏,眯着眼看楼下郁寒深带孩子玩耍的温馨场景。

    回屋后,去衣帽间从郁寒深的配饰柜子上,拿了个领针。

    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挨个把套都扎了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