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喜欢,以后会喜欢的。
张君成的耳边,只剩下郁书禾这句近似自言自语的话,神色恍惚。
这些年,郁书禾一直站在原地,他以为等他功成名就,随时可以走向她,牵起她的手,却没想到有人比他更早一步跑向她。
张君成从回忆里缓缓抽身,视线里,傅宴凛不知道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什么东西,递到郁书禾面前给她看了一眼。
隔着有些远的距离,张君成依然看见郁书禾的眼眸亮了一下。
随后,傅宴凛抬手取下郁书禾耳垂上耳饰,将手里的东西戴到女孩的耳朵上。
戴完,傅宴凛往后退了一步,垂着头仔细看了看,片刻后笑着点了点头,薄唇动了动,不知道说了什么。
郁书禾抬手摸了下耳朵上的新耳饰,笑得文静内敛。
张君成看了一会儿,转身坐回车里,心痛排山倒海,那晚在医院重症室外见过郁书禾,到现在过去两个月,他没再找过郁书禾。
这两个月,从别人嘴里听到一些她和傅宴凛的事,傅宴凛为救郁书禾受重伤,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才出院。
郁家那边都知道傅宴凛在打郁书禾的主意,郁盛德和傅云蓉气够呛,郁盛德放出狠话,就算他女儿做一辈子老姑娘,也不嫁花花公子。
傅家那边倒是乐见其成。
尤其是傅老夫人,大孙子终于有了想娶的姑娘,还是个门当户对的好姑娘,高兴得三天两头往郁家老宅跑,亲家长亲家短地叫,贵重礼品成箱成箱地往郁家老宅搬。
惹得郁盛德鼻子都快气冒烟,在家里指着傅家老宅的方向、破口大骂傅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可就算郁盛德再生气再不同意,只要郁书禾自己愿意,这门亲事早晚都要成。
二十几分钟后,张君成把车停在皇廷会所的门口,进包厢,点了一桌子酒水开始喝。
姚家启推门进来,瞅见张君成又在灌自己酒,恨铁不成钢地上前一把夺下他手里的酒瓶,“郁二小姐又还没结婚,你上啊,你告诉她你喜欢她,让她给你个机会。”
“你什么都不说,光喝酒有什么用?她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你爱她爱得死去活来?”
“再说她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