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该尝试接触不同的人。”郁晚凝劝。
莫沾衣听她说得一本正经,转头看了莫煦北一眼,笑问:“说得头头是道,那你呢?”
郁晚凝是敢爱敢恨的性格,闻言嘿嘿一笑,丝毫不扭捏羞涩:“我正打算接触不同的人。”
莫沾衣不禁侧目,“有新目标了?”
郁晚凝往墙上一靠,两臂抱胸,肩膀抵着白瓷砖,“嗯,你大哥在我这已经是过去式。”
莫沾衣:“谁?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郁晚凝:“我还没开始行动,等我把人拿下了带给你看,你也认识。”
莫沾衣见郁晚凝这么自信,想到以前她缠莫煦北的时候也是这么自信,结果却不如人意,有些担心她重蹈覆辙。
“那他对你有那方面的意思吗?”莫沾衣问。
郁晚凝:“管他对我有没有意思,先撩了再说。”
傅宴凛的婚礼张君成也在,也看见郁寒深急匆匆离席,婚礼结束后他和莫煦北一块来医院,不过各自开车,他在一个路口被堵了一下,来得晚了点。
没想到一来,就听见郁晚凝说了这么一番话。
他望着郁晚凝的背影,今天郁书禾结婚,她穿得很隆重,亮蓝色的缎面礼服,浮光粼粼,外面罩了件米白色的皮草,正斜倚着墙,慵懒中透着松弛的散漫。
前段时间还为了莫煦北而喝得烂醉的人,几个月后就有了新目标。
这和张君成其实没有任何关系,可不知怎地,他莫名觉得那些话有些刺耳。
张君成愣了片刻,压下心底那股怪异的感觉,抬脚往郁寒深那边走。
郁晚凝有所感应般回头,正好看见张君成径直从她旁边过去,走得挺快,她想打招呼都来不及。
四点左右,司桐被推出手术室。
看见郁寒深的瞬间,她给了丈夫一个笑脸,“我好好的出来见你了,这下你可以放心了。”
郁寒深紧绷的严肃五官在这一瞬变得温柔似水,他上前弯下腰,握住妻子没扎针的那只手,嗓音尽显心疼:“受苦了,还疼吗?”
司桐弯着嘴角,“一点点,不过现在不疼了,有镇痛泵。”
到了病房,郁寒深亲自把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