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眼拙。”
“哈哈……”一阵哄笑。
郁寒深回到医院,司桐正靠在床头给孩子喂奶,看见挺拔沉稳的丈夫,她笑了笑,“你回来了。”
“嗯。”郁寒深走到病床边坐下,垂眼看着妻子怀中吃奶的女儿,眼神柔情宠溺。
饶是他的眼神坦荡,并无杂念,可被成熟有魅力的男人这般注视,哪怕这个男人和自己早就亲密无间,司桐还是觉得羞涩,耳根渐渐热了起来。
“去洗手吃饭吧,给你留了饭。”司桐说着,伸手推了他一下。
郁寒深察觉到妻子的不好意思,握住她伸过来的手捏了捏,笑得儒雅:“又不是没见过,羞什么?”
司桐转头看了眼佣人,耳根更烫。
这个春节,夫妻俩在医院度过,郁寒深的意思,还是让司桐在医院把伤彻底养好了再出院。
君宝和卿宝早就被爷爷奶奶接去郁家老宅,年三十那天晚上,司桐跟孩子们打了一个多小时的视频。
小家伙在老宅收获了一堆红包,挂了电话,司桐忽然想到几年前跟郁寒深不熟那会儿,他年前去桐城找她,以表叔的身份给她塞过红包。
她朝坐在她身边的丈夫伸出手,掌心朝上:“我的红包呢,表叔。”
病房里只有夫妻二人和一儿一女,郁寒深放了佣人的假。
郁寒深把眼前那只嫩生生的小手握住,嗓音磁性:“孩子都生了四个,还叫表叔?嗯?”
尾音上扬,低低的,格外撩人。
司桐脸颊微红,“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红包,郁先生该不会是没准备吧?”
郁寒深搂着她,下巴抵着小娇妻的发顶,锋利的喉结上下滚动:“我要是忘了,郁太太预备怎么办?”
司桐抬起脸,“没别的办法,只能让郁先生肉偿了。”
郁寒深低头看下来,眸色幽深,“肉偿?倒是没试过,怎么个偿法?”
话音未落,他低下头,吻住妻子唇色浅淡的双唇。
过了好一会儿,郁寒深一下一下轻啄司桐的嘴角,“是这样偿吗?”
司桐搂着丈夫精壮的脖颈,“我还想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