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谦站起身,语气冷漠严肃:“你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事已至此,再追究也毫无意义。”

    “你曾经救我,我感激你,如今给了你县主身份,也替你隐瞒了杀人的罪名,这恩情算是还完了。”

    “从今往后我们再无瓜葛,你也莫要纠缠。”

    陈芸娘脸色一白:“子谦……我真的不知道,求你相信我。”

    陆子谦脚步一顿:“子谦不是你该叫的,陈姑娘请自重。”

    小荷一脸焦急:“将军,您怎么可以为了苏玉娇那个……”

    还不等她说出‘贱人’两个字,陆子谦直接抓起一个茶杯盖当做暗器投掷过去,砸掉了小荷的一排门牙。

    “再敢不敬,下次就是割舌头。”

    小荷忍着剧痛,捂着嘴巴惊恐的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陈芸娘看着陆子谦无情的背影,崩溃的跌坐在地上。

    完了,全完了!

    她精心算计这么久,竟是这种结果!

    满盘皆输!

    “小姐,呜呜呜……我们该怎么办?”

    “将军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奴婢从未见过他如此可怕的样子。”

    陈芸娘烦躁的怒吼:“别哭了,嚎丧呢,让本小姐静一静。”

    然而还不等她想出应对之策,兰花苑先变了天。

    兰花苑是陆子谦的产业,他要收回,连带着院中奴仆也一起发卖了。

    上午她还是人人羡慕的福安县主,下午就成了流落街头的落魄县主。

    “小姐,我们现在去何处?”

    县主府还在修葺中,她若此时迫不及待的住过去,只怕被人笑话。

    至于娘家她更回不去,爹娘恨不得杀了她替陈耀祖报仇。

    “先去客栈住几天,县主府那边你每日去盯着,赶一赶进度。”

    “是。”

    “小姐,我们以后怎么办?”小荷替未来感到担忧。

    陈芸娘眼中闪过一抹不甘和狠辣。

    苏玉娇不让她好过,她也不会让苏玉娇好过。

    转眼间又过了一个月,接近年关,家家户户杀猪宰羊、喜气洋洋。

    就连苏玉娇也被这种喜悦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