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县令的脸这会儿已经不是黑可以形容的了。

    他颤抖着脸上不多的肌肉,嘴唇张合了几次,才发出声音:

    “大胆!你以为你是谁,可以直达天庭?呵,狂妄自大是要付出代价的!”

    “啪!”

    愣大一声响,桌椅低下的尘土簌簌往下掉。

    屋里的人集体惊了惊,身子也被震的打颤。

    当然,除了镇定自若的殷大海。

    他不慌不忙的从怀里掏了掏,结果掏了个空!

    章县令冷哼一声,不屑的看了一眼掏来掏去的殷大海,他就看这人耍什么花招!

    殷大海没摸到东西,一怔,才想起将军令被小三拿去玩了。

    然后他又从袖子里翻了一会,心里庆幸,幸好身份令牌没被臭小子们拿去玩。

    要不然自己证明不了身份,要丢脸了。

    他慢悠悠的掏出身份牌,对着章县令晃了晃。

    章县令看着黑乎乎的令牌,心里一沉。

    他不死心,擦了擦眼睛,又仔细的看了看。

    “扑通!”

    他直接从椅子上溜下来跪在了地上。

    “大将军恕罪!是下官错了,下官自愿受罚!”

    章县令低着的头上冷汗直冒。

    屋子里的其他人被这情形吓了一跳,这县太爷怎么还给殷大海跪下了?

    所有人都是懵的一逼!

    他们低着头没看到刚才殷大海掏出的令牌,这会儿心里各种猜疑。

    难道是县太爷病了,从椅子上掉下来了?

    大家大眼瞪小眼,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