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儿臣又如何能管教得了他?
儿臣担心,他要是发起脾气来,一拳便将儿臣打死了,那可就太冤枉了……”
朱元璋气得笑了出来,继而吹胡子瞪眼:
“休要胡言乱语!他敢!你那些护卫,难道是摆设不成?”
陆知白仍是坚持拒绝:
“陛下,他毕竟是国公,而儿臣不过是个小小的侯爵,又并非他的长辈,实在难以管束啊!请陛下三思!”
说着,他以求助的目光看向朱标。
朱元璋根本不听他的辩解,大手一挥,斩钉截铁地说道:
“你莫不是觉得自己无权?咱给你便是。
咱允许你用任何手段管教常茂!只要不伤他的性命就行!”
陆知白愁容满面。
朱元璋哼道:
“无需顾忌他国公的身份。
不管他是什么身份,若是再敢触碰咱的底线,咱就夺了他的爵位!常遇春又不是就他这一个儿子!”
朱元璋神情严肃,说:
“只要你能让他改过自新,成为对国家有用之人,你大可放手去做。”
朱标思索片刻,犹豫着提议:
“父皇,不如效仿对待二弟的法子,让常茂也去寺庙中清修一段时间?”
朱元璋摇头否定:
“这情况不一样。常茂傲慢无礼,年轻气盛,去了寺庙怕是要惹出乱子,砸了人家的庙宇。
至于老二,唉,他不知怜悯为何物,毫无仁善之心,确实该去寺庙中熏陶,学习慈悲之道……”
陆知白在一旁,满脸幽怨:
“陛下就不怕常茂把儿臣给砸了吗?”
而朱标略作思考,点头说道:
“既然如此,那不如交给驸马试试,先做一番尝试。”